如果陈念安是一朵被摧残被凌虐得奄奄一息的小白花,那顾时英就是那个会把这朵小花拾起来捧在手心里的那个男人。
浓密卷翘的眼睫颤了颤,睁开的是一双不经玷污的清纯的眼,波光在里面流转着,当她在直视你的时候,那种专注、含情脉脉的神态就好像你是她深爱着的人。
“谢谢你。”
她捂着狂跳的心脏真诚道,只有男人三分之二大的手撑着裸露的健壮手臂直起身来。
但她站不稳,眉紧皱着身形又要往下矮,多亏了男人再次伸手把她扶起,才不至于狼狈摔下。
“我脚可能崴到了。”
陈念安把身体重心放到左边,手撑着男人的手臂歪站着,苦着一张脸,祈求地看着男人。
顾时英站在她下面两个台阶,她又穿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这样一来身高就跟一米九的男人差不多了,她还是第一次平视男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