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上加霜的是,她还要重新补毕业作品。
不是简简单单把原来那幅等比例再画一次,而是配合她的论文题目,再画一幅主题一致但内容全新的毕业作品。
那为什么毕业作品能叫毕业作品呢?肯定是因为那幅画花了她最多的心思,代表了她最高的水平啊。
结果好不容易憋出来的最高水平莫名其妙被同学毁了,她还要再憋一次。
孟言溪后来让她回忆一下,是怎么跟人结仇的。
孟逐溪一脸懵:“我不知道啊,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
孟言溪就不问了。
这世上总会有这样那样莫名其妙的恶意,这样的恶意最初可能只是来源于一瞬间的看不惯。看不惯你运气好、看不惯你衣服漂亮、甚至只是看不惯你的笑容无忧无惧。
这样的看不惯最善于在阴暗逼仄的角落里无限滋长壮大,而后就变成了单方面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