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风吹拂,琴酒的眼睫都仿佛结了冰。
他一动不动,宛如冰雕,就连表情都没有变过。
苏格兰突然有些心慌。他太大胆了,又一次。
就算要离开琴酒的安全屋,按照苏格兰所想,他也肯定会努力粉饰太平,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保持和琴酒的友好才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简直将一切搞得一团糟。
“琴酒……”苏格兰声音发虚,有气无力。
琴酒抬起手,缓缓伸向了苏格兰的脸颊。
苏格兰的眼睛一瞬不错地盯着,这一瞬间仿佛被无限拉长,琴酒的动作在他的眼中变得无比清晰与缓慢——
轻柔的触碰,明明是带着薄茧的粗粝手指,却也可以如此温柔。
琴酒的指尖分明比他的脸颊还要冷,可苏格兰却仿佛被什么烫到,被灼烧的脸颊霎时间泛起红来,一直红到了他的耳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