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她被他的在乎而感動、好不容易她開始敝開心胸,習慣了愛人與被愛、好不容易她才知道要怎麼樣逗得那個嚴肅的男人笑出聲來,結果——
他卻這麼走了!
她擁住雙臂,覺得又冷又孤單。
想起那男人不講道理的霸道寵愛,想起他對她不顧一切地愛著,愛到她也愛上了他……想起她愛他愛到甚至和他作了一樣的夢,夢到他們曾經相守、也曾經死別……
她抓住勁間香囊,閉上淚流不止的雙眼,只想逃離這一切的與憂傷。
「師父。」她突然抬頭看向老漢。「我們天香餅鋪的鄰居——就是那個教會的瑪莉亞修女,前天問我要不要跟她一塊兒去英國。」
「誰要去洋鬼子的國家!听說那里又濕又冷,光是搭船到那里就可以搭死人!」老漢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要去。」她說。
「你去那里做什麼?」老漢錯愕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