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的客气让铁泰手足无措,红了耳朵。
瞧这个铁泰的憨样,应该不会有问题了。童仓堤连对铁泰的最后一丝不放心,在他和伯母的对话后,全部排除。「伯父、伯母,晚辈想──」铁靳刚一离开,童仓堤的半个魂早也跟著飘游而去了,可又碍于礼节,不得不按捺的坐在原地,直到在座人的对谈告一段落。
「靳儿只是换件衣裳,贤佷不必担心,老夫还有些事想和你说说。」
「是。」童仓堤暗自收收心,恭敬的回答。
「抒净、铁泰,委屈你们先避一下,我和阿堤有话要谈。」
铁抒净和铁泰各自欠身打揖后,一一走出屋外。
「伯父有何事得遣开伯母和徒弟才能讲?」
铁翱神情凝重,手置于身后地站起。「族人临时聚会,你大概也在猜事有蹊跷吧?」
「是的。对手这么明显的用意,令人费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