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大学时期,才有异性向她吊膀子搭讪头。
她记得他们变尽千方百计,或经意或不经意地引她注意,她最终发觉了,不论对那男生有意或是无意,心内总是甜丝丝,嘴角时常微微笑,那真是女性的全盛时期,流金岁月。
之后……之后,闲情早已抛却良久,努力为家庭效力,忙得连抬头工夫都没有,直至今天。
蓓云忽然觉得当中的一截劳碌日子像是跳过去了,她在这个奇异的晚上恢复了青春,有人重视她,不管为著什么理由,有人希望留住她。
只听得那年轻人说:「跟我来。」
蓓云像著了魔似跟著吹笛手而去。
她心底十分清醒,不,不是为著年轻人,而是为著想重新拾回一点青春。
他带她到酒吧坐下,叫一瓶香槟,一人先干了一杯,然后数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