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姜言欢并未理她,而是拿着那碗饭一屁股坐在床边,有些粗鲁地把自己扶起来,便要喂她。
有些年头的瓷碗里装着一碗白米饭,看样子因该是新做的,还冒着热气。可作为下饭的菜,却只有朴素的炒白菜和几块咸菜疙瘩。
沈清淮不是挑食的人,平日里对口腹之欲也没有多大的追求。可一连三日,几乎每天都是吃如此同样又难吃的东西,就算是她,也会有没胃口吃不下的时候。
“我…我不怎么饿。”
沈清淮轻声说,其实对这顿饭抵触的很。听她这么说,姜言欢冷笑一声,直接将碗放在木床上,发出铬哒一声响。
“我告诉你,不管你想吃什么,我做的饭就这些,你要是不吃我就拿出去喂狗,你晚上可别喊饿。到时候,不管你是饿了还是渴了,都别想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