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同,我带著一个孩子,还往何处去。」
「这话不恰当,」维金不同意,「孩子管孩子,你也可以有自己生活。」
云芝笑笑,不再讨论这个问题。
他俩各住鲍寓一头,相安无事。
彼此照顾,维金的衬衫从此有人熨得平整无比,周末至少有一锅热汤可吃,肥皂卫生纸用罄自有人添上,生活比从前舒适得多。
云芝的感觉也如是,有一晚孩子半夜哭泣,一模额头,只觉炙烫,正焦急,维金已闻声起来,当机立断,把孩子送到医院急症室诊治。
维金抱起幼儿,把他收在大衣襟里,一手拉著云芝,火速赶去。
医生看过,笑说只是感冒引起的中耳发炎,可是云芝感觉似挨了一世纪,看钟,已是清晨四时半。
嗫嚅道谢,维金说:「朋友要来干什么。」
回到家,信不信由你,移民局办事人员在门口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