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摸叶凌虚的小脸,滑滑的,嫩嫩的,没有丑陋的疤痕,没有经历过家破人亡后的沧桑,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二姐姐,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叶凌虚眨眨圆溜溜的大眼睛,伸出小手,小大人一样摸摸叶雪霁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歪歪头:“不烫呀。”
叶雪霁摇摇头,扯出一抹笑:“我没事。你怎么现在这个时间过来?又逃课了?”
叶家虽然是将门世家,却没放松文化课,家族中的子弟都是三岁启蒙,之后风雨无阻,日日都要赶往族学学习。
但是小堂弟年纪小,坐不住,又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深受宠爱,性子淘的跟皮猴子似得,变着法的逃课。
为此,族学的夫子没少往家里告状。
叶凌虚心虚的眼神乱瞟:“我这两天不舒服,跟先生请了假……对了二姐,我听说是四姐害你落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