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京扬眼中闪过狡猾的光芒,看著顿悟的儿子,「要办琴艺大会让他办,要带歌妓回府就让他带,所有的舆论批评是压在他身上,咱们只管旁观纳凉,这样的兴致你没有吗?」
「对呀,怎么我没想到这一层?爹,你还是最爱孩儿的。」
此时,关灏熙步人厅内,笑著说:「叔叔,我有一事秉告。」
必笑缘忽然善意地笑了笑,替父亲回答:「爹已经答应了。灏熙,刚才在酥香苑我不是故意要让你出丑,这让歌妓入府一事,我总得做做样子排拒,免得人家道长说短,仿佛扬文府没有家教。」
「笑缘,我亦不是想与你过不去,方才得罪之处,请别放在心上。」他转向关京扬道谢后笑著退下,回竹峰阁的途中,笑意已隐没在深沉如晦的眼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