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跟真正的资本家始终都有隔阂。
总之,我现在成了庇尔波因特这个巨大的猫爬架上琥珀王养的唯一一只猫,或者凶兽。
“我就不能是人吗?”
在庇尔波因特高级病房里的倒霉鬼舒俱说:“可以,但人吸人不奇怪吗?”
猫的相对论。
白发黑肤的精英人士,公司的p45在能屈能伸上非常能屈能伸,他“喵”了一声,成功让我瞳孔地震。
老实人是这样的,舒俱只用小猫招手展现自己高超的业务能力就好了,老实人要做的心理建设可就多了。
该死的工作,于今日*逼疯了两个人。
我胡言乱语:“我是猫的话,那你应该是逗猫棒,不是猫。”
“有点难。”
舒俱的外表看上去很有攻击性,适合成为某个剧场里轻蔑一笑的boss,而不是顶着这样一张脸,研究成为逗猫棒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