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过方知酒浓,摔过才知严重。
昨日还不觉得,今儿个一睁眼,什么症状都出笼了。
「噢……噢……噢……」季银芽觉得酸疼,尤其是当初先著地的右手肘和大腿外侧,擦伤和著瘀青,令她随便动两下,肌肉和骨头就俨然像是要分家。但是现在已饥渴到要进行自我消化的胃部却不因此而妥协。
也难怪。她从昨儿晚饭后,一上了床便睡到现在下午快四点钟,算一算,几近二十四小时滴水未沾了。
「啊……」
季银芽举步维艰地来到厨房,见到本来快闹空城的冰箱内,塞著满满的食物,她窝心地笑了笑。想必是不忍吵她清梦的妹妹们,于搭机奔往浪漫花都之前匆匆为她采购补充的。
可惜她俩皆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现在的她根本无力炊煮,双臂都犹如绑上千斤石似地连抬起都有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