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受伤了,怎么会弄成这样?」
「不小心割到了。」迤逦不在意地摇摇头,「割得不重,只不过因为我血小板数偏低,血凝固比较差。所以一旦受伤,血流得比较吓人。」
「血小板偏低,受伤会很危险的。来,你先坐下。」
法医也是医,李克金包扎伤口的技术不赖,三下五除二便替她包起了伤口。可血却没有止住,包扎伤口的帕子上的红色在慢慢扩大。
「这样不行,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李克金坚持送医,他想拉她起身,才发现她的眼自始至终都盯著另一边。
她在看——温又笑?!
而温又笑也正看著她,他的西装已褪下,盖在身边那位小姐的肩头。仅著衬衫,他挺直腰杆隔著人群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