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过去,他没有超生,整个冬天脑子里都是吕芳契的影子,他跑到华光门口去看她,等她下班,她却跳上他人的红色跑车;那人还当众轻吻她的粉颊,关永实在归家途中才发觉自己泪流满面。
半年后,芳契与那人订婚,那人叫路国华。
完全不是时候,五年犹如咫尺天涯。
要是他们在今日才认识,永实自问应有七分希望,他根本毋需告诉芳契他有多大。
但是那个时候不同,他是黄毛小子,一眼就看出来,她已经是位事业有成的成熟女性。
年龄地位一般悬殊,没有办法忽视这个事实。
他为什么爱她?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恋爱这件事不能问,也不会有答案。
必永实却坚持他有爱上吕芳契的一切理由。
像那双不涂寇丹的手,像那白皙的后颈,像她心情开扬时笑起来露出尖尖的犬齿,像她工作时忘我的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