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嬉皮笑脸中的那个「皮」——就是此套方法的精髓所在。
「你说的这个理由谁都不会信。」汪恩典握紧粉拳。
「是吗?我还以为这个理由很充分呢!」韦枢又在「皮」了,「好吧,我老实告诉你好了。其实刚好我有朋友的朋友在这里当医生,由于他的关系,所以我们才能以这么实惠的价格住在这里。」
「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应该欠这个人情。」汪恩典没注意到,她在不知不觉中已把他视为一体,而且还用了「我们」这两个字。
总之她还是执意要回家。
韦枢实在拿她没辙,只好摆出苦情姿态,来个软硬兼施,「唉……你就算不替自己的身体状况想,你起码也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嘛!」
又来了。他每次都爱说这种似是而非、容易让人误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