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那时候,你同他也并不见得那么接近。」玛丽总算说了一句公道话。
「我们约数月见一次面,不知为什么,亲友同事统统以为我同他走。」
玛丽笑,「你总算不是个轻狂的女人,也并不招摇张扬,懂得保护自己。」
我不语。
「等你在回来做同事。」
「好的。」我嘲弄的说:「我等著做老臣子拿退休金。」
她哧一声笑了,「彼此彼此。」她叹息。
南星如果肯传我炼金之术就好了。
周至恒在我百般无聊的时候来找我。
他说他要离开香港。
我倒是舍不得他走,这个人,做个朋友是很有趣的。
「去干吗?你那么爱热闹好胜,」我说,「到了外国的小镇,闷死你。」
「少为我担心,顾一顾你自己。」他也不是不关心我。
我不响。
「你应该跟谭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