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双手紧握成拳,挫败和心焦,夹杂不甘和气恼,远远超过了长期不眠不休铸剑的疲累。
无声无息的缥缈轻影,翩然来到他身旁。
「何时……才愿停止?」轻柔得几不可闻的声调,在耳际轻呼。
他睁眼,深深望著房内架上那把黑铜色长剑,「直到……超越它为止。」
又是窒人的沉默,好久,带著叹息的柔嗓才又扬起,「何苦?」
他不再说话,闭上眼,养精蓄锐。
随后,顿感身子一阵沁凉,一只嫩白的手绞著布巾,为他拭汗。
动作轻柔,极缓,由峻毅冷硬的五官划过,顺延而下,擦过肌理分明的胸膛、手臂,滑至背部。湿凉的抚触让他舒适地放松身子,不再紧绷。
「别再折磨自己。」冰凉的手复上他的颊,幽柔心疼。
「妳不懂。」他不动,眼也未睁,只淡道。
「你知道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