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渐挪开视线,推开江概的手,坐在沙发上,开口:“不喜欢啊,我就是单纯......”
话说到一半,裴渐顿住,似乎没给后面找到一个好的理由。
现在对于他来说,简渲像他家咪咪的理由似乎也说服不了了他自己了。
江概看裴渐的神情就知道裴渐心里揣着什么玩意,他大笑了两声,在裴渐身边坐下,“我高中下雨被淋湿,想找你借一件衣服,你让我滚,说你有洁癖。”
“有吗?”裴渐陷入了沉思,“我不记得了。”
“我靠,你不记得我记得啊,只是你当时没那么粗俗而已,”江概咳嗽了两声,学起了裴渐当时说的话,声音低沉,“抱歉,我也没干净的衣服。”
“这是我有洁癖的意思吗?你自己过度解读好不好?”裴渐被江概恶心到了,回怼道。
江概见裴渐死不承认,直接问道:“你敢说你没洁癖?”
裴渐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