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会说一个字。」
他摇头,「谁会冒这个险?」
「你可以读我的记忆,我不能够瞒你——」「我亦不过照上头命令办事。」
「纳尔逊!如果令尊也象你这般公事公办,我根本回不来,早已成为他们实验室的活标本,纳尔逊,看令尊的面子也不行?」
「小姐,我已经和你说得太多,你要这段无用的记忆来做什么?我不明白。」
我悲哀的说:「我不怪你,我们这一代,早已忘记温情。」
他叹一口气。
我看著他,失望的说:「你不象你父亲,他是个热诚的人。」
「是,」他说:「在一次升空实验的意外中,为著救同事,他奉献自己的生命。」
他不再说什么,按下传话器,叫助手进来。
我也不再挣扎,绝望地瑟缩一角,任由宰割,感觉如实验室中的白老鼠。而失去希望,比任何剧痛的感觉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