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温暖如玉。
──为何时时悲伤?
「也不过数年一次而已。」
──一生一次也已大多。
「但太阳从来未曾照在我身上。」
──是吗?太阳什么地方去了?
「日蚀。」我赌气地回答她的笑。
──不可能,顶多是金环蚀罢了,你可以看到太阳,太阳也见得到你,只不过边缘部份被阴影遮住,人生就是这样。
「可是我痛苦。」
──痛苦塑造性格。
我笑出来,真说不过她,但是我愿意输。
──好好地走完这条路,你还没有开始呢。
「我知道。」
──这才乖。
「让我问你几个问题。」
──我不一定回答。
「你会不会老?等我五十岁见到你的时侯,你会不会白发萧萧?」
──你不会再见我,你不再需要我。
「胡说。」
──你应当庆幸才是,我只在因苦的时刻出现,以后你都不会再有再会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