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嘎笑了笑,「我居然說了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小恩,你听得無聊吧?」
不是,只是不想言語。
「困了?」
不困。只是想靜靜地依戀著你。
腰枝上環繞著他健實的臂膀,像只撒嬌的貓兒蜷進他的胸懷,讓他如吟唱詩人一樣,念著敘述詩的醇醇聲音吹拂入心坎,吹走這些日子以來總盤據的慘澹澀愴,只留下雙人舞之後的平靜與滿足。
四肢纏繞,十指緊扣,原始的火花燎原後被情人呵疼著,就是這種感覺呀,她終于知道了。宇默呵疼著她呢!
宇默,宇默,這個名字一個星期前還沒有任何意義,而今,她會記得,直到她還能記得的那一秒為止。
「不舒服嗎?」他擔心地又問。
她輕晃一下腦袋。
「我抱你去泡個溫水澡吧?」
她又做同一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