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這麼殘忍?!我們相聚的時間還不夠少嗎?!」才開口,他立刻又後悔了──
「走吧,關正杰都出口威脅了,我不要你有任何的危險。」
「希望再看到你時,那個自我壓抑的龔允中已經不見了。而伊稜的病也好轉了。」瞧她說的話像是生日許願一樣,
「你會離開多久?一個月?兩個月?半年?」
「兩、三個月吧。你知道我有一場巡回演出,而且我想練新舞。」她現在的激烈情感足夠把「火鳥」跳成功。
她看著他,盡量不想去那些失落。
報允中低吼了一聲,近乎粗暴地把她扣進懷中,像是想將她嵌入身體一樣。他喘息的低語:
「那麼長的時間──」
還不及傾訴更多思念的話,他的行動電話就打擾了室內的寧靜。
只有家人和幾個親密的朋友知道他的電話號碼,因此不能不接。
「我是龔允中。」他低沉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