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也没答腔,只想他快些说下去。
「阿爱被弄得心情极坏,烦不胜烦。那花花公子天天新招,有次居然在我们屋外站了三天三夜。我们没法可施,只好避开。那年我到美国教书,总算清静一年。满以为事过境迁,一切正常,谁知那男人不知怎的居然病得只剩半条命,还扬言一切为阿爱。天下怎有这种事、这种男人呢?我们真不幸。」
冷教授为自己添一杯茶,慢慢再说:
「到他临终前,他差人来说想见阿爱最后一面,这真荒唐、荒谬,阿爱当然不肯。差来的人回去复命时,花花公子就咽下最后一口气。」
「你们始终没见过那花花公子?」司烈问。
「只在报纸上见过他的照片,但其真实的面目却看不清楚,只知道他有个画家太太。」
「董恺令。」璞玉说。
「是,好像是叫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