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红了脸,「这种事怎么去问大夫!」
他却不以为意,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原本就不是一个懂得避讳的人。
说起来,他就像化外之民一般,却也活得自在,哪来那么多顾忌?
她垂下眼,无奈地说:「你要我如何证明我没事了呢?」说著,自顾自地在他身上探索著。
他拥著她的肩,笑道:「不需要了。」禁欲太久对身体也不好,既然她都说可以了,那就顺她的意吧!
没有软红罗帐,没有甜言蜜语。他给予她的是一种原始的生命力,让她沉寂以久的心俏俏苏醒,投入这一场爱与欲的交融里。
激情稍稍退去,他揽她入怀,火热的肌肤紧紧相贴。
她的小手勾勒著他刚毅的轮廓,从额头到眉尖,从鼻梁到唇角,一点一点。
他的眉很浓,他的鼻梁很挺,他的唇如石刻般地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