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他会咬伤自己的舌头,知道了吗?如果不行就叫人帮忙,这里有专家在。」他点了点头,起身去了。
尽避我不喜欢这个阴郁的大个子,我尽可能仔细地检查了瞿省吾的尸体。马南嘉忠诚地记录著我的口头表述,没有提任何一个问题。最后我拒绝了他把尸体抬到床上的建议,用浴帘盖上,让它留在原来的地方。然后我开始仰头看壁灯的拉线开关:一条平淡无奇的线绳。
「怎么样?」他问,「有什么结论?可能是什么原因?」
「很难讲。我饿了,我换一下衣服,我们一起下去吃饭吧。把尸体留在这里就行了。」
坐在桌前,我独自默默地吃著已经冷掉的菜。味道真的不错。虽然带著渡假的心情而来,本来不愿见到任何尸体,但是我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这给我增加了胃口。
蒋教授平静地吃著。他告诉我警察过几个小时就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