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上接連出現的異樣,讓楚紜察覺事有蹊蹺。
她雖然對男女情事遲鈍,可不代表她連身體產生了變化都注意不到。
月事遲了兩、三個月,身子變得虛弱,近來又食不下咽,時常感到惡心、頭暈,本以為是嚴重的水土不服,但她猛然驚覺,她該不會是……有孕了?
但,她怎麼可能懷孕?雖說前陣子,他日夜不分地寵幸她,可每天他總是命人送來淨身湯藥,不讓她有機會留下他的子嗣,那,她到底怎麼會有孕?
一夜翻來覆去,清醒後見茶木兒又送了湯藥進來,楚紜忙不迭的追問她。
「這是哪個殺千刀的庸醫開什麼爛方子?!不說是淨身藥汁,怎麼沒用?」
茶木兒打量著激動的楚紜,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這不是淨身湯藥。」
「可、可是朱邪子揚明明說……」
「咱們做奴才的,總要模清大王心思,要不腦袋早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