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想心事,一切往事都回来了——父亲开门的锁匙声,二十年了吧?生日时收到的洋娃娃。做杏仁豆腐给他吃。为了一个陌生人放弃了—切,十年间的事像走马灯一般的上来。
有人写信来说:「你这般怕冷的人,怎么受得了……真替你担心……"也算是关心?
我总是微微的咳嗽,吞亚士北罗止痛。脊椎骨并没有好,第八节还是老模样,第五节又新发了!医生说可以扣一片钢块,一个半月后拿下来,准妥当。我说妈的开什么鬼玩笑以后没上过医生那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当它没事,还不是这么的过了。
人人都叫我当心身体。特别是编辑们,仿佛我真是一个风吹草动的人物,在学校,教授一直嚷「拿不动不要紧,叫男孩子帮你忙。」于是别的女向学都妒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