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穿考究的衣服才划不来,到担心一些毛衣会发霉,只好开著电炉日日夜夜的烤著,希望湿气可以蒸发一点,如果想找一个人可以蒸发掉曼彻斯特的湿气,恐怕是奇迹中的奇迹。
许多人以为读书就是夹著一叠书,在太阳满地的校园坐著,微笑地拍张照片留念吧?才怪。也许他们选对了地方,我没选对。反正学校是弟弟挑的,名是他报,我到了,只试了十五分钟,大功告成。
英国的草地是不能坐的,加州的草地又自不同,我常常想念三藩市的一个星期日上午,奇怪,每一天都有阳光。我开始想到浅水湾血红的影树。
我学会了喝咖啡。每天两杯,有时候目无焦点的吃著点心,同学会开玩笑,用手在我眼前扬著,看我瞧不瞧得见。每个人都说冷啊冷啊,我是最少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