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人,或者说两只鬼,像叠罗汉一样叠在床上。
当然范无咎还记得谢必安现在能感受到痛觉,并未将身体的全部力量压在谢必安身体上,而是用手肘支撑着自己,在身.下给谢必安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怎么了,七爷。”范无咎凑到谢必安耳边,轻声问道。
谢必安死死埋着头,从被子里发出有些断断续续的声音:“就是,那啥,白日宣.淫被,被郑离给发现了。”
范无咎忍俊不禁道:“咱们家七爷都多大了,怎么这点小事就害起羞来。”
“我……唉,算了。”谢必安趴在床上,把头微微往外转,侧着脸说,“查得如何了?”
“没什么进展,毕竟几十年过去了,当年和郑家有过节的人还有几个还好好地活在京城?查了半天,不是死了,就是告老还乡了。”范无咎从谢必安身上下来,起身坐在床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