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各地乡试的前八位,那粗略算来也要数百人,这孙相可当真是求贤若渴。
郑离这才笑着谢过了伙计,脚步一转,去了范无咎与谢必安的房间。
范无咎跑去找京城的情报组织打探曾经与郑离祖父家有过龃龉的人了,房中只剩了谢必安一人。谢必安对着铜镜观察了一下自己颈间,斑斑点点还未消去,在屋中寻了半天也未曾寻到什么可以遮住脖子的东西,只能稍稍拉高中衣,然后才跑去给郑离开门。
“我今日刚要出门,就收到了孙相的请帖,伙计说乡试前八的学子都有,不知谢兄和范兄可有得到?”郑离拿出帖子,给谢必安过目。
孙相?
谢必安将请帖粗略看了一遍,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可是在这种关头,发生在郑离身上的任何事都显得可疑。
“我这几日未曾踏出房门,得等范兄回来才能知晓。”谢必安将帖子递回给郑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