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亦见案上成了这般,也觉得好笑,可将军这会的面色差的紧,他要现在笑了,以后就再笑不出来了。
童亦手脚麻利的把书和纸先收起来,转头见谭樾站着,也不敢让谭樾去把自己洗干净,只闷头干自己的活。
谭樾现在站在着,简直欲哭无泪,幸好羌塘这时候进来:“将军,该去军营了。”
白离佛点头出去,谭樾才走过来:“我来吧。”
童亦让开位子,终于笑了:“樾君啊樾君,真有你的。”
谭樾快郁闷死了,嘟囔着:“鹤洲的墨块怎么那么难磨。”
童亦接过水盆,给他教,一并给他说了白离佛读书的习惯。
谭樾一点点记下来,童亦一拍脑袋,奔了出去:“我还晒书呢!可别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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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佛见羌塘欲言又止,开口:“有什么事?”
羌塘牵过马绳,说:“我见樾君做书侍,有些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