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苦瓜加柠檬,清热去火——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同你说过,所谓‘随便’就是根据水吧吧主自己的心情,想配出什么饮品,你就跟著喝什么味道的东西。现在本人的心情就是又酸又苦,你有意见吗?」
「不敢。」他真的不敢对一个火气冲天的女人有半点意见,又不是想死,「可以听我解释吗?」
男人最常用的借口登场了——邺朝露大翻白眼,「不用!什么也不用解释!我一点都不介意,不介意你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不介意你走的这些天一通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给我,不介意你这么长时间才露脸。总之,我什么都不介意,完全不介意。」
真的不介意吗?
听著不像啊!
「我去做复健了。」他指指自己的膝盖,「车祸后一直要坚持做复健,要不然会很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