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揉摩擦出红痕的手掌,无碍地笑,腰上的肌肤还麻麻的。
最近他又恢复了冷淡的姿态,没事不再多言,那一吻像是作梦,她甚至怀疑它发生过。不能否认,他的淡然令她有些怅然若失,但这样也好,她又可以像以前一样轻轻松松地面对他,出入这房子的每个角落自如,不用分析彼此间恼人的定位。
「疼吗?」他握住她的掌,审视著掌心。
「不疼。」她没有抽回手,他的温指拿捏处有丝酥痒,两人间的小方空气里都是他沐浴后的淡芳,他才刚从浴室冲澡出来。
「今天周五,没有人约你出去吗?晚饭别弄了,我可以随便吃。」他放开她的手,似不经意问道,转身用毛巾拭干湿发。
「赵刚,我这两天得回家一趟,你要自己想办法了。其实煮菜很简单的,我下次教你,我不在你就不必到外头吃那些不合胃的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