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聋,」他喘著说道。「我也不会死。我只是得了感冒和气管炎,如此而已。」他感到她在他身边坐下,然后温柔地用指尖为他撩开额前的头发。他的幻觉实在太严重、太好笑了。
「你确定吗,只是感冒和气管炎?」她问道。
他牵动嘴角挤出一个笑容。「你希望有多严重呢?」
「我想我该去找医生。」
「我需要一个女人的抚模。」
她忧虑地笑了一笑。「我可以吗?」
「真好笑。」他低声说著。
梅蒂感到心一紧,因为他的口气似乎认为她不仅仅是「可以」而已。「我让你一个人休息一会儿吧。」
「谢谢你。」然后他转一个身,很快就昏睡过去了。
梅蒂为他盖好毯子,这才发现他始终是光著脚的。她起身走到门口,手按著电灯开关,又回头望著他起伏的胸部。「为什么,」她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