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挺著身孕会让她分心无法念书,没想到小宝贝好似知道妈妈的心事,在法国的十多天里除了贪睡外,还没有像霓霓怀孕时害喜的现象。
拖著行李,迎客大厅里满满人潮却没有一个等待她的人——弟弟不会开车,也没有车不会来接她,而那个她朝思暮想的人更不可能。
除了近乡情怯,还伴著些许失落怅然,如果不是因为父亲的病,她真的不想回来,回来做什么?一段即将离婚不受祝福的婚姻,却是自己所选,手抚著微凸的腹部,可怜的小Baby一出世即失去妈妈,而这一切竟是她咎由自取。
看到朝盼夕想的人儿出现,子敬几乎忘了呼吸,甚至忘了呼喊她的名字,只有傻愣愣地跟著她的方向走向她——
一路垂首而行,突然有人伸手取走她的拖车,沁吟惊吓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