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她忍痛的表情,骆维彦不禁又气又心疼,「真的该拿条绳子把你绑在身边,才一会儿不见你,你又撞出一大片瘀青。拜托呀,你右手的伤才刚好,别再出状况啦!」
这一个月来他放心不下她柔弱的身子,向他父亲告假,在家照顾受伤生病的她,她任何的疼痛都牵动他的心头,何况此刻又见她撞伤自己。
「哦。」冷冰心瞅著他蹙起的眉峰,轻声回应,她没说的是,她其实已经很小心了。
「还痛吗?」他轻按她的膝盖,挂心的问,
冷冰心微微摇头,放下撩起的裤管,就要挪坐在椅子上,她腰上收紧的力道却告诉她,坐在他腿上就好。
「看来我要更加看紧你才行,免得下个月要当我美丽新娘的你,又发生什么让我措手不及的事。」骆维彦将她散落的鬓发顺到耳后,露出她弧度优美的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