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御霄夸张地叹了口气,随即又变回不羁的他,笑道:「少夫人这么舍不得我,若被大少爷看到,我肯定会惨遭毒打。」
既然誓必得走,就算夏侯府有他牵挂的人,又如何?该走的,不该留,不是吗?
「我知道了。」柳潆不死心地又问:「你心里真的没有人吗?真的不需要我说媒?」她很想问问他必须走的原因,但又怕交浅言深惹人不快,遂决定先回去探问夏侯喾再做定夺。
「大丈夫志在四方,成婚之事不急在一时嘛!」
岳御霄的自若让柳潆黯然蹙眉,她抿紧了唇,不知道该说多少,能说多少?
岳御霄审慎地望了柳潆一眼,隐约猜到她的用意,却刻意避重就轻地道:「如果有机会,会请少夫人做媒的。喔!我得去巡视帐房了。」朝柳潆一拱手便离去。
看著岳御霄毫无牵挂的模样,柳潆呆坐原处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