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真是六月飞雪的冤屈啊!刚才是她突然重重地冲他摔过来,他还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状况呢,她的嘴唇就压了上来。真要说非礼的话,好像也该是她非礼他比较对吧?
「你……混球!这可是我的初吻耶,你要怎么赔给我?你说!」水清浅气得昏了头,不自觉什么话都吼出来了。
她这一吼,换来黄昏诧异地瞪视——
「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个混球!」
「不是那个,你说这是——你的初吻?!」他的表情比见到耶稣复活还吃惊。初吻?这东西存在于一个已经谈了三十六次恋爱的女人身上吗?
「你!」水清浅一张脸憋得通红,本想很凶悍地冲他破口大骂,可自己脑子里也开始犯迷糊了:这——算是她的初吻吗?
她依稀记得有那么一次,她和某任男友在湖边漫步,人家很温柔地想跟她玩个小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