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硕文抓了放在床边几上的水梨,一面咀嚼一面含糊不清地交代。
「我在生病耶!」她已经没力气扁人了。就算没听过怜香惜玉四个字,也该发挥一下悲天悯人的精神,人溺己溺一下吧!好歹他们相识多年,算得上是推心置腹的知心好友,怎么可以那么现实市侩嘛!
「所以我只拿一半跟妳换,很够义气吧!」他抛出梨核,正中桶心。
「谁理你!」她翻个身,打定主意不理人。
「要不然……还有一个方法。」齐硕文轻抚下颚,彷佛正在思量重大要事。
「屁话少说,我可不想活活被你气死在这张床上。」她沙哑不善的语音由床单下闷闷地飘逸出来,火药味还是很浓。
「来来来,这个秘方很有效的哦。」他伸手戳她的腰心,搔她痒。
「不要乱模,色魔!」她一面笑,一面拍掉他的手。
「谁教妳不起来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