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知道?」她呆了半晌,随即撤头狠瞪著看了半天好戏的老爸。「别告诉我,是您一直在开玩笑?」
「我是啊」
「您……您怎么可以这样戕害荼毒你女儿?您的一个玩笑毁了我六年的青春,把我的学生生活还来!」她的情绪再度失控。
「何必说得那么严重呢?」俞老爹陪著笑,擦著冷汗,小心翼翼的安抚著有如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全身被剃得光溜溜的暴怒母老虎般的女儿。「这样一来,你该轻松多了吧!」
「轻松!如果我不耐磨,您女儿我早就被折磨得陈尸街头了!哪还有人站在这里跟您大吼?」她压下沸腾的怒气,咬牙切齿的「冷静」说话。
「可是……你现在也不用担心那个王先生了,不是快乐一点了吗?」
沉默了一会儿,她吐出一口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