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怜他一下好了,时焱施舍地问。
"还问我什么?徘闻呀!就是这张照片上面所显示的东西嘛。"王佑鑫举著照片捶胸捶肺,俨若包青天堂下喊冤的受虐妇。"我刚刚拿给你看了那么久,又说了这么久,你全当我是放屁?"
"对。"时焱老实地点头。而且是超级连环屁,何况他只听过疟蚊和三斑家蚊,又没听过"匪蚊",再说他对自然科学也没研究,问他这玩意儿有啥用?
"哇——"王佑鑫仰天长啸。喔,他得再忍耐,谁叫他运气不好抽到鬼签,所以被众人授权为代表来求证事实。"没关系,我这人的优点就是有耐心,我再重说一遍好了。"
不会吧,他听得耳朵都已生茧了,王先生还有力气再重说一遍?时焱长吁。顺从一下喽,或许能因此获得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