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自己的故事呢?」忻齐家问我。
我莫名其妙,不由得笑起来,「我自己,我自己有什么故事?小生又未娶妻生子,更未恋爱,大不了在大学里糊涂捣蛋一点。」
忻齐家说:「很明显地,你不知道你母亲与我大人之间的关系。」
我放下大衣,「他们是认识的?」这段故事我的确不知。
「当然。」忻齐家得意起来。
「我不相信。」我张大嘴。
「你这个人,来,吃了饭我告诉你。」她一派胜利者模样。「为什么要我知道?」
「我父亲的敌人,亦即是我的朋友,我要对你好。」
我不相信她这番话。这屋里的几个女人怪得不象话,但想一想,我还是留下来。
因为我好奇。
「我可以借用电话?」我问。
「打到什么地方去?上次有人借电话,打到北京,且又不付钱。」李莉说:「叫我们贴出来。」
我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