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变的,只有骨子里的那般倔吧?
屈著指节轻扣石栏,贺鹏远一身武官服饰站在回廊外,边等召见边想著。
或许这样是好的,他总不能一直到这么大了还是只听自己的话、只与自己亲近吧?但是,一见他与旁人笑谈晏晏,他总是不由得有著失落,彷佛自己被遗忘了一般;甚至,他有些妒忌
「贺将军,皇上在浮碧亭有请。」
微带尖细的男子嗓音打断他的思绪,贺鹏远回礼地一揖,「烦公公带路。」
那太监领著他从湖畔曲桥穿过假山边的石洞门,没一会儿便到了一座五开间屋堂。堂前池中跨架著石拱桥,桥上方亭子的左右土著十数个太监跟侍卫;而亭中一人身著盘领窄袖黄袍,单负一手地看著桌上书信。
「禀皇上,贺将军带到了。」
亭中的俊美男子头也不抬地抬手斥退那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