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运要扑过去之际,被庄杳无情地揪住后衣领,勒住了命运的咽喉:“给老娘安分点,别打扰人家休息。”
李运被勒得说不出话,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庄杳才松开他。郁悯望着闹腾的两人,弯了弯眼睛:“小李哥,你一来姐姐心情都好了。”
“你姐这叫心情好?你姐这是有了施暴对象好吗?可怜我这头牛马,上班还得当上司的出气筒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呜呜呜呜呜。”李运一边抹泪一边偷眼看郁悯,显然也是在努力缓解气氛。
跟郁悯相处久了,尤其是看郁悯自杀看多了以后,庄杳觉得自己似乎比以前更能把握郁悯的情绪了。郁悯经常笑,可他的笑容更像是一种社交面具,就比如现在面对李运,他看似被逗笑了,其实笑意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