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他低声的说:「在这里,我们最大的快意也是邪恶的,而在外头,即使打打闹闹,也可见得阳光。」
「是吗?」我说:「我不明白你的话。」
「我们是遭天弃的一台,」他深深叹一日气,「在这里,一个男人与一个男人,即使忠诚相待,也得不到世人的同情,但在外头,三妻四妾不正常的男女关系却能得到轰轰烈烈的认可──同样不合法,但俗人眼光不同。」
我微笑,他是在替自己说话。
我说:「你何必理旁人说些什么。」
「所以呀,我行我素,我寂寞。」
「谁不寂寞?」我提醒他,抄起酒,一饮而尽。
他不回答,侧起头,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
琴师在弹曲子,一边哼著那苜著名的歌──「一个吻不过是一个吻,一声叹息不外是叹息……当时光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