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楚望许多,身形也不像楚望那么瘦弱,更别提两人声音完全不同,戴池冠立刻停下呼声,好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样,脸色那般难受。
程衍走近了,看清戴池冠从额头到脖子都红得冒烟,便知道他真的喝多了。
对一个醉汉,他也没心思计较,只说:“戴大人,您醉得厉害,程某派人送您回府吧。”
戴池冠直勾勾地盯着程衍,安静了有片刻,又突然大声说:“程衍!没想到你是这样以色侍人,不要脸的玩意!”
这种话向来是影响不到程衍的,但大好日子被讨厌的人指着鼻子这么骂,程衍心里自然也有不爽,他立刻反唇相讥:“那也比不过戴大人矫情。”
一面顾虑名声节气,一面舍不得楚望给他带来的好处,什么都想占尽,到现在还心有不甘,程衍都想替他觉得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