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过多久,贺言就离开了,时雨看他整个人的状态都跟往日不一样,心里不免有些疑惑。
问了江亦琛,才知道怎么回事,贺言的老爸,要结第四次婚了,而贺言,几乎还未成年的时候就一个人住外面,父子关系十分紧张。
至于原因,江亦琛没说,这是贺言的私事,时雨也不方便打探太多。
到了婚礼那天,江亦琛穿了身烟灰色的西装,人看着也精神了不少,这些天他在家里几乎穿的都是宽松的家居服,这样有利于伤势恢复,时隔多日再穿正装,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时雨本来就迷他穿西装的样子,看着他,心跳生生漏掉半拍。
江亦琛没发现她的小心思,一边整理领带一边催促:“动作快些,我在楼下等你。”
时雨应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戴耳环,她头发不长,很好打理,披着就行了,找遍了衣柜,选了件旗袍样式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