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正从二楼下来,他站在料理台前烧水,听见摩挲的动静,回头看了眼主卧的方向。
“怎么了?”
赫敏扒着房门,人半隐半现地藏在后面,她有个不情之请,是那种如果今晚不实现,真的不知道哪辈子还能找到这么像模像样的理由提出这个要求了。
“嗯?”见她支吾不语,霍宴关掉煮沸的水,走了过去。“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装可怜,扮茶,男人最吃这一套。
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句话,赫敏哎哟一声,摸着与此同时因撒谎而绯红的脸,“我头好像还是有点疼。”
“?”霍宴问:“到底哪儿疼?”
“哪儿都疼。”为了不留余地,赫敏不管三七二十一,“你能不能——”
跟我一块儿睡啊?
她欲言又止,心想这么说会不会显得太直白?
垂下头,楚楚可怜值拉到了满分,最后吞吞吐吐地说:“你能不能陪我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