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定能大吃一惊,「办公,不是埋头苦干吗?」
龙嗤一声笑出来,「茶水间阿婶才只顾一味埋头苦干。」
定能不出声,太天真了,可耻。
龙说下去:「谁不苦干?苦干是本份,早已不算分,还得讲聪明、运气,否则人家升三次,你升不了一次,十年后压在人下,永不出头。」
定能静静听著。
「你想清楚了,这好比押注,输赢未卜。」
定能狐疑,「怎么会?」
「大小二陈在老太爷前斗了不止一日了。」
「都是儿子呀。」
「一正出,一庶出。」
定能忽然开了窍,「一个已婚,且娶门当户对的贤妻,育有一子一女。」
「对了!可是小陈,即我们扶植的二太子,却吊儿郎当,终日冶游。」
「看样子跑赢机会不大。」
龙洋洋得意,「我专喜押冷门马,赔率高。」
定能骇笑,把老板形容为一匹马,倒也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