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车门,阿粉没有让严悔出来,反而自己钻进了车里。她涂了指甲油的手重重地拍在警报器上,宣泄她愤怒的情绪。
「严悔,你怎么回事?你以为你在试车是不是?以你的技术是不可能输给爆男,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招?」
「我说了,」不愠不火,他还是那句话,「我不想赛车。」
他不会为任何人所逼迫,身为斗鱼,他也许必须出战,却未必要全力战斗,偶尔只要能保护好自己,他可以活得轻松一点,如他所愿的轻松。
他从来就不是任何人能控制的,有人想伸手捉住斗鱼,也许反为斗鱼所咬。他记得规矩,可有人忘记了他的个性。
阿粉却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她无法掌控的结局,「严悔,你到底还是不是一个男人?只要你还有一点身为男人的血性,你怎么会甘愿服输呢?